质疑“国家《数学课程标准》对珠心算的盖棺定论”(2006年11月改写)

 —————创新珠算推动民族教育


沈松年[1]

 

        建国君民,教育为先。教育是社会和谐的根基,解决好教育的不公,对教育的不公,对民族教育的不公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大事。2003年4—5 月间,首都10多家主流媒体纷纷在显著位置、以醒目标题报道了10位著名逻辑学家和语言学家发出的强烈呼吁:社会生活中逻辑混乱和语言失范现象令人担忧。中国逻辑与语言函授大学刘培育教授认为,当今我国社会生活中,逻辑混乱和语言失范的现象很多。不论是法律条文、经济合同、决策论证、广告说明、还是官员讲话、教师授课、传媒报道,几乎时时处处都能看到概念不明确、推理不正确、论证不科学、语言不规范的现象。这些逻辑语言方面的问题妨碍着人们的正常生活,有时甚至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去年网上到处转贴没有作者和来源的:国家《数学课程标准》对珠心算的盖棺定论(简称“定论”) ,“定论”里面有对珠心算的评价里面有对珠心算的评价:“教学内容相对偏窄、偏旧、培养不够、更是不足、没有必要、对初步的创造力并无好处、影响了儿童思维的正常发展、计算优势逐渐丧失、等等”不知是否有人进行了科学认证,合理推断了呢?中国珠算协会迟海滨会长在接受新民晚报记者采访时说:国家教育部门不提倡珠心算教育,主要是从四个方面考虑。一是为了减轻学生负担;二是认为少年儿童正处于大脑快速发育期,需要多方面刺激,珠心算的机械式训练不利于孩子全面发展;三是认为在信息时代,工作中要求计算数据准确无误,不能靠心算,速算能力在现实生活中实际作用不大;四是认为珠心算教育虽然表现出对孩子的学习成绩提高有促进作用,但是具体效果如何,缺乏脑科学、教育学上的解释[2]我从事由珠心算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意念珠算教育18年了,我不是否认上述评价问题的存在,有些问题我也看到,我不会这样去做。我们弘扬民族文化,并不是所有民族文化都要弘扬,我为何不去弘扬甲骨文,算盘(珠算)不该进博物馆,是有它的创新空间和存在的价值所决定的。我有理由说上述“评价”:概念不明确、推理不正确、论证不科学、语言不规范,肯定要证实,否定要证伪。“定论”提到:“笔算教学是传统小学数学教学的核心内容之一,也是传统教学中最为表现出机械训练的领域之一”。难道笔算在这四个方面,能减轻学生负担,能得到多方面刺激,有利于孩子全面发展,能够准确无误吗?难道成为基础教育必修课的都有脑科学教育学解释了吗?难道入选基础教育必修课有双重标准?难道教育也有政策倾斜?斜向何方? 如果说算盘己经逐渐失去了其“计算”的优势,那么笔算“计算”的优势仍然保持?还是有所增强而不该盖棺定论呢?还是对日益西化的教育习以为常了。如果以速度和载货的优势而发明自行车,在交通工具发达的今天,有了汽车、飞机,自行车为什么没有盖棺定论?1998.8.23 应邀赴日本国际学术会议上发表:意念珠算--珠算教育新概念。[3]报告明确指出:“珠算作为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瑰宝是凭借其计算功能才得以流传千百年至今,并在全世界传播的。然而在当今计算机时代,算盘的应用领域将发生变化。这就好比有了飞机还要有自行车,自行车要发展,要进入健身房。同样,有了计算机,也还要有算盘,算盘的功能将得到拓展、还要进入健脑房。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新的世纪中计算机和算盘会长期共存、互助互补、各尽其职”。 “人类积几十万年的修练,终成两枚正果:无拘无束的想象力和以意念为核心的人体功能。科学的进步抑制了人体功能,并使之大大退化;封建思想的禁锢又使得人的想象力日趋萎缩。人类在进化中退比,这遵循了‘用进废退’的规律。然而人类文明的进步就一定要付出自身功能退化这个代价吗?这是我多年来一直探索的问题。于是,意念珠算作为一种新型的有氧健脑操便应运而生”。人为什么要去和计算机比“计算”优势呢?人应该去做计算机无法胜任的工作,与电脑和车轮相比,宁可牺牲速度优势,得到健脑[4]和健身的优势。不可思议的是“定论”的作者借算盘与计算机相比“计算”优势“逐渐失去”,避而不谈笔算与计算机相比“计算”优势“逐渐失去”,为什么宁可放弃连“笔算”也不及的健脑优势呢?他们放弃的是民族教育的优势。下面我们通过“体育”和“汉字 ”来寻找相似性,以免“定论”流传干扰人们的正常思维,让我们共同来推动民族教育。

        毛泽东当年提出:“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5]大家一定看到,违背体育宗旨的折寿运动照样存在,你可能认为这是垃圾体育、垃圾教育、垃圾食品....他的存在,必有它的市场,这里就有一个价值观的取向。向生命的极限冲刺,多少人前赴后继倒在马拉松的终点,人们在呼喊生命在于运动的时候,有人没有被运动会终止生命而吓退,也有人选择了有氧健身运动,不太会因噎废食,放弃健身运动。尽管周济部长坦言:“我觉得最难的还是教育的投入不够”。而2005年“十运会”上投入的资金总额高达数十亿(江苏省体育局长李一宁透露,在筹办十运会期间,仅南京市在城市建设等基础项目方面就花了1150多亿人民币)。靠竞技体育能强国吗?如果我们把奥运精神用到教育中来,我们何时会与诺贝尔奖有缘呢?“应试教育”和“应赛体育”都是违背教育和体育宗旨的。如果当有一天,国民意识到“应赛体育”不能强国,要消耗国力,拖累教育的时候。如果当有一天,国民不再被“买体育彩票,向健康投资”干扰正常思维、降低思维效率,导致无效思维,有害思维的时候。如果经过科学认证要对“应赛体育”盖棺定论的时候,决不会对符合体育宗旨的和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素质体育”一网打尽。要明确“应赛体育”和“素质体育”、 “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是两个反映事物本质属性不同的概念。

     大家再来看看中国的汉字是怎样活下来的,我们提倡先识字,再学拼音,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古人在没有拼音的情况下,汉字活下来了,其实有了汉语拼音,我们的汉字会活得更好。大家是否还记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外国有人叫喊:汉字必亡,国内也有呼声:汉字必须拼音化。是因为英文打字机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汉字被认为阻碍了计算机的普及。正是因为计算机的普及,给汉字的生存带来了机遇,汉语的文字处理(汉字录入)速度走到了世界最前列。真不敢想象,当年如果错误推断给汉字盖棺定论,汉字实现了拼音化,中国的阅读障碍是否会和英语国家一样家喻户晓呢?汉语的重码多,一遍读一遍要根据前后文来理解,这个读音在此是表达哪个词的含义。百家姓中的毛、茅不分,励、厉难辨.......。试想2005年7月在北京召开的世界汉语大会会有今天吗?汉语会被预期成为强势的国际语言吗?“定论”中提到: “可以说因为‘计算’而发明的算盘,己经逐渐失去了其“计算”的优势,那种以计算为主要目的的珠心算是没有市场的。如果不是其教育益智以及开发大脑功能作用的挖掘,它已经进入了历史博物馆。由此可见正确认识珠算的计算功能是每个珠心算工作者的责任--我们绝不能掩耳盗铃”。这好比在说:如果没有计算机普及带动汉字处理(汉字录入)速度走到了世界最前列,汉字和甲骨文一样已经进入了历史博物馆。由此可见正确认识汉字功能是每个汉学家的责任--我们绝不能掩耳盗铃,汉字也该盖棺定论。这是什么逻辑?中国几千年的灿烂文化没有因为几经改朝换代、列强入侵而中断过,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国家之一,努力挖掘珠算的潜在认知功能是每个国民应尽的义务,我们应该提高认知,减少无知。
   

胡萝卜”和“指南针”的启示:

    胡萝卜是公认的营养佳品,具有很高的保健和医疗价值。但是,胡萝卜的生吃、熟吃,油炒、水煮其营养价值是不同的。专家却告诫人们:“胡萝卜下酒”的吃法会引起肝病危害健康。莫把胡萝卜与萝卜一起磨成泥酱,因为,胡萝卜中含有酵素,会把萝卜中的维生素C完全破坏掉。 至今没有因为错误吃法,吃不到胡萝卜素或引起肝病危害健康而否认胡萝卜是营养佳品。可见食品、药品的吃法、服法,直接影响到保健和医疗价值及利弊。其实教育和食品、药品一样也有相生、相克。我们要从胡罗卜的启示中加以分析,否则会干扰人们的正常思维,降低人们的思维效率,造成无效思维或有害思维。

    中国人发明的“指南针”。指北或是指南并不影响它辨明各种方向的功能,但它确实会使人注意到事物的相对性和观念的多极性,以及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的,关于对立面的统一和相互关联的深刻认识。从西方的观点看,以欧洲为中心,中国是在“远东”。但如果从中国再继续往东,就到了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州———对欧洲人来说,这应该是“远西”了。从加利福尼亚往西走却又回到了欧洲人眼中的“远东”。这种认识甚至已融入到日常用语之中,汉语中里“危机”直译成英文就是“danger-opportunity”(危险———机会),它反映了对立面之间的相互作用,以及往任一方向发展的潜在可能性。在现实生活中正是这样的。中国自十八世纪以来,抛弃了固有的数学教育全盘西化。欧美一些数学教育家想用计算器取代烦人的计算过程。再来看看美国的诺贝尔奖荣耀难掩靠依赖国外智力人才的“断层”危机。近年来,美国联邦方面有总统背书,进行数理教育补强。2002年经布什总统签署生效,规定学生必须参加每年一次的英数测验。学生如果未达标,学校将受处罚。所以数以千计的公立学校,正在加强数学和英语教学,以提高测验成绩,期望达标。根据教育政策中心(Center on Education Policy)调查,美国有三分之二的学区,取消了音乐、历史、社会课时,增加英数的学习时间。美国教育部发言人查德.柯比(Chad Colby)说:“英语、数学是重要的两门学科,因为他们是教育的根基...”。美国人正在加强的“英数”课,本应是中国人的“汉数”课。这就告书我们:你手持“指南针”同样对欧洲人来说, “远东”会变成“远西”,“英数”本应变成“汉数”,否则“减负”会变成“加负”。西方一年级的数学是抽象思维如果说要缓进,那么东方一年级的数学(用中国人发明的珠算)是形象思维能快进,近20年的意念珠算教育实践证明是符合人的认知规律的。弘扬国粹,减负不愁。与国际接轨,不该与国粹脱轨。

    据世界卫生组织报道,老人有1/3是用药不当(多药同服)造成死亡的,每天同吃几种药人,先伤脾胃,使人体无法吸收营养,体质下降,然后伤了肝脏,人体排毒功能丧失,真是雪上加霜。 中医学的“异病同治,异病互治”理论不仅为“多病一药”提供了可以借鉴的依据和范本,也值得教育理论借鉴。目前教育中的急病乱投医的现象日趋严重,学而不习,消而不化,盲目攀比,互相干扰,拆东墙,补西墙,由于选择不当,败于无知的现象令人痛心。中医药对人类的贡献,在科学发达的今天还远远超过人类的认知。没有因为认知还不足,先请中医下岗(今年网上签名取消中医成了一场闹剧),让位西医(西医也要不断提高认知)。19 世纪初,道尔顿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提出的原子、分子学说对化学物理学的发展起了重大的作用。而凭借现代手段观测分子结构则是在晚了一个多世纪之后才实现的事[6]中国的算盘已经从计算工具发展到今天的认知工具,世界上有好多工具可以延长人的器官,望远镜延长了人的眼,离开了望远镜,不会成为千里眼;轮子延长了人的腿,离开了轮子不会成为飞毛腿;电脑和算盘延长了人的脑,唯有离开了算盘人脑超过算盘,可以取而代之,人的潜能由此得到开发。今天的意念珠算类似于中国古代的意象思维,不理解地死记硬背唐诗、诵经,不会产生意象,明月意象是李白诗中最富诗性的超级意象。不理解地死记硬背的计算会导致学习障碍,意念珠算注重整个思维过程,注重应用和思维训练。古为今用也好,洋为中用也好,教育要回归也好,教育要创新也好,教育必须面对被颠覆,颠覆有正有负,推动素质教育发展需要正颠覆。体育或教育的“杂技”不会列入《教育课程》。珠算的创新教育---意念珠算不是竞技珠心算,考级珠心算,哪些珠心算被拒之中国《数学课程标准》门外的不足之处,正是意念珠算教育创新所在。1987年我在上海率先开展珠心算教育,建立了中国大陆珠算第一网。意念珠算是以意念为核心,以算盘为主载体,以意象为素材展开思辩活动。是以幼儿为主要训练对象,提升幼儿的学习能力,预防和排除学习障碍。近年来,以剑桥大学研究课题为背景,融教学和科研为一体,融家庭和幼儿教育理念为一体,注重应用和思维训练。意念珠算教育主要对象是学前儿童和小学低年级,不存在“长期”“大量时间训练”“大面积学生的高难度计算能力”,“大面积珠算等级鉴定作成绩”。意念珠算教育对创新能力发展的有积极意义,观察和想象能力却日益增强,对克服“思维定势”“从众心理”“信息饱和”有明显的正面影响。

        北周数学家甄鸾注释中所说的第十四种古算法"计数"、"不用算筹"、"以意计之"就是我国最早关于意念筹算的记载。以意计之的方式多种多样,有意念指算,意念笔算……。而"以意计之""不用算盘"发展到今天就是意念珠算[7]近年来意念珠算教育实践与研究以剑桥大学课题研究为背景,正朝着有利于素质教育的方向,沿着“多病一药”的路走下去,将为创立中国激活教育学不懈努力,创新后的中国珠算教育终将重返中国《数学课程标准》。
 参考文献: 

1)意念珠算教育网中国大陆珠算教育第一网
3)意念珠算--珠算教育新概念1998.8.23 在日本国际学术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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